下午上班之前,偶一再嘱咐它,在家不许胡来,安分点
如果再闹出什么乱子偶回来非收拾你不可
风儿赶紧唯唯若是,偶也就放心地去上班了
中午吃饭的时候,有人问我感觉怎么样,我说感觉特饿,特吃得喝得
她们说,是呀,羌活鱼在肚子里帮你吃
她们劝我莫喝酒,要么就喝个大醉,以免喝得不多不少把羌活鱼弄兴奋了,在里面打醉拳
虽是玩笑,我也不得不考虑,羌活鱼长着四只脚,每个脚板上长着五个小指头,每个指头上还有一片指甲,要是真的打起醉拳,会把我折腾死的
当然有原因
就比如,1999年冬天那个黄昏我在看见了那个场面之后,就拐拐车把,到了那个叫“九龙大酒店”的地方
应该说,在这个夜晚,在饭局刚刚开始的时候,我的内心里仍然充满了恐惧和厌恶
我点一枝烟,望着对面的人
我不想说话
我的头脑里依然被那个悲惨的场面所充斥
以致于房间里显得有些冷场
但是我很快就把这一幕放到了脑后
那些生存都引领厥后的爆发,论理也就领跑思想观点,那些生长都感化此后的体验,认知也就奔走论理风气
爱好在本人的寰球里浪荡,不是谁的谁,尽管谁是谁,穿插双臂径自拥抱
在这短促的宁靖里,卸下一切的假装,只幻听本人的心跳与本人对话,发觉真好
望着日渐单薄的相貌,早生的宣发揭发了凄怆,用枯槁的手抚摩功夫的皱纹,孤芳自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