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蝉凄惨,对长亭晚,暴雨初歇
念去去,千里烟波,暮霭沉沉楚天阔
重情古来伤辨别此去经年,应是良辰好景虚设
便纵有千种风情,更与何人说?吾之好意托付汝之浅淡,余生何至?怯怯相问,情浅浅
浓浅不适合,受负不衡必有失
情深互达,心有灵犀,同病相怜,安心互许,放目余生方可期可至
人生如镜月空幻,底细相应漫人眼
淡薄民心,住足迟疑,不敢蜜意相拥,痛矣;本质满爱渐空,失也
“清空不空蔚兰天,美绝人寰月牙泉,银山四面沙环抱,一池清水绿涟漪”---然而我知道看不透,说不尽的是那“倚沙而无尘,干旱而不枯竭”的千古奇性
墨色的竹叶在头顶轻轻动摇,筛出多数斑驳陆离的光影,如点点碎银
依稀似乎,是谁在抚丝丝竹管弦,琴声铮铮,犹如涌泉清流,又似明月雄风
有人说五月是流汗的五月,有人说五月是流血的五月,有人说五月是孕育希望的五月,也有人说五月是阳光灿烂的五月
外地人很少有福气能吃到这种被我的父亲称为“人参果”的梨,在整个一年当中,它应市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月
巴梨的外形用人的眼光来看没有任何可取之处,一头大,一头小,表面有小而繁多的起伏,成入的一只手握住就是它的体量
在每年的8月,它们悄悄地被用芨芨编的筐子拿到街头巷尾,用不到一个小时,就会被人买光
在通明清凉的早晨,它们浓郁特别的香气吸引着那些知道它们的人——啊,巴梨上市了,秋天来了
通体蜡黄或带着一抹轻红的梨,一个一个很仔细地被摆在里面缀上棉布的专用筐子里,是很小心地下了树然后拿进城的,买梨的人也是轻拿轻放——那么薄的皮,一不小心就破了
因为手脚轻,又是在早晨,卖梨的人也并不吆喝,很低调,使巴梨的买卖也变得很温和
有商贩成堆地收梨,摆成庞然的一堆,狮子大开口地要价,反而让人很不习惯
似乎这种梨就应该是在早晨用一只小筐卖的
放软了,拿在手里,只是吸,就可以让一只梨只剩下不多的一点皮和一只梨把,几颗小籽,然而又并不给人以流淌的感觉,软得那么合人心意,像有一种默契在
酒泉人对这种梨,只说好吃,至多再夸它软,再多一句也不说——那是只有梨和口明白的秘密,面对这种感觉,所有的语言都会打滑
9月,其他的水果大量上市,巴梨在不为人知的时候悄然隐去
等想起来要买几只,它已经没有了
(我还见到过通体红色的巴梨,价要高一倍,味道却并没有什么特别,徒然使人想到追逐潮流的“包装”
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