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对于许多人而言是一个比天还大的字眼,是一份一旦拥有就终生也难割舍的牵挂,对迎春大哥来说更是如此
平时开夜车,我不太留意对面三楼的阳台
昨晚大概八时许,我的灵感还没来,只好坐在窗前翻一本杂志,突然对面传来一阵很急的手机铃声
我与阳光即是如许一对密不行分的伙伴,偶尔也像一对痴缠的爱人
每天做着旁人没辙领会而咱们洋洋自得的玩耍
事实上,妈妈跟我们学识字,早在我们还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
每天繁重的劳作之后,妈妈会问我们:“作业写完了没有?”我们都会说:“写完了
”后来妈妈知道我们有的时候会撒谎,她十分生气
她打我们,用手指掐,用柳条抽,我们不知道一向软弱的妈妈怎么那么狠
然后她坐在小板凳上一边骂一边掉眼泪,我们一边疼着一边跟她告饶
于戊寅仲春廿八记,时年二十又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