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忽然觉得音乐是如此让人难以表述
事实正是如此,任何一种乐器都无法表述得确切的一种恢弘、博大
例如箫,一支竹管却总被泪水润透
然后,在指缝间,气流翻滚扭转,痛苦地从箫的体内钻出来,再跳进早已准备好了的梦里
自己把自己哭醒了,一抹脸,除了汗水,真的没有泪
窗外的月亮正明,是青色的
旁边没有云
玻璃窗上蒙着发光的一圈灰尘
忽然想起一种叫“尺八”的笛子或者箫一样的乐器
我不知道它是否真的在中国绝迹了,据说,在日本倒还存留着它唐朝时的影子
我曾在一首诗里读到了它
耳畔却莫名地响起一片不成形的风声,这风声很是奇特
如诉如泣的,让人眼前禁不住有了滚动着的黄沙、垒垒白骨,风正是从这片中空的白骨的骨腔里翻滚而去,如通过一条条窄小的甬道
于是,有了这种奇特的声音响起
然后,满天满眼的沙子扑面而来,牙齿间碜得“吱咯、吱咯”地响
复杂的历史把音乐也搞得音质不纯,怀着遗憾,怀着悲切,一切古人都在可叹可笑中间,连同自己……而,音乐的宇宙无感无知?
精美的散文,崇尚“叙事”和“艺术”;叙事抒情散文,“为新文学开辟新天地”
以下是对这篇美丽文章的摘录和欣赏,欢迎阅读,
湖北咸丰与重庆黔江一河之隔,都属于武陵山国
武陵山国是一个表面积约10万平方公里的大山脉,武陵山是褶皱山,长度420公里,普遍高程莫大1000米之上,最顶峰为贵州的凤凰山,高程2570米
以是,从黔江动身只有二十几秒钟就加入湖北咸丰的地区
车窗外的苍山特殊的美,本来熟习的咸丰,由于高楼高楼的展示早已变得生疏,但涓滴没有感化我对故土的留恋,相反让我对故土越发的猎奇
我离开了梵音寺,太阳已经升起来了,用它的热驱散了田野上如纱般轻柔的晨雾,远处的田野里有厂房,水塔
热闹的一天即将开始
一位农家妇女站在田头,柱着一柄锄,心满意足地看着她的土地,她高兴地告诉我,别看玉米小小的,豆角秧苗小小的,三两月后就能成熟
我不接受爱情,这不是悲伤,但时间,一段时间可以用来被遗忘
受到深深的伤害,它并不同情,而且理解
------因为爱情,同情;因为理解,宽容
...【阅读更多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