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是那样的小女子,独居乡野,无来无往
像朵野花,静静地开着,无人欣赏
在盛世繁华里的翘首祈望,幻化成对现世安稳的苦思冥想
于是我传了最丑的照片在网上,我要找一个,安守于我无争面貌的生命,相互攀缘,相互欣赏
于是我无保留地开放
怎奈花期短暂,多少人爱慕你年轻的容颜,可是有谁在意岁月无情的变迁,重返孤独的刹那,我为自己的盛开汗颜
而我只能默认,因缘皆无常
/>两段风流印象――六朝PK唐朝 六朝人喜欢喝酒,经常要喝得半死不活,用车载酒,边走边喝,让人在后面扛了锄头跟着,他要醉醺醺的说,“死即埋我!” 唐朝人喜欢喝酒,经常也要喝的神志不清,眠红倚翠,当了皇帝老子面,也敢大耍酒疯,敢耍弄皇帝的亲随,甚至敢与皇帝的宠爱的女人调笑
六朝人有鬼气,唐朝人是神仙气
若为六朝人画像,应当是蓬头垢面,形削神瘦,麻衣短褐,拖杖曳屣
他们不洗澡,不梳头,甚至不喜欢吃饭,喜欢的是喝酒和服药
喜欢让自己处在一种丁点清醒大半麻醉的感觉里
他们可以在自己的屋子里脱光了衣服,一丝不挂的走来走去;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坦胸露腹横床而卧;他们可以在大街上,竹林里,山水边,路尽头大声唱歌,大声吟诵,大哭大笑,大喊大叫……他们认为这是一种风流,因为这是对不自由的肉体的鄙薄和嘲弄,更是对绝对自由的精神状态的一种崇拜和神往
六朝人应当有许多乞丐,他们从不为自己是乞丐而伤神
若是在一个滴水成冰的黑夜,他不会讨要两碗剩饭一豆菜羹,而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最后的破棉被换了半壶劣酒
说不定在某一天不想继续做乞丐了,他会兜头拦下几十万大军,懒懒的横躺在道路的中央,垫上一块比较合身的石头,在暖暖的阳光下眯起细长的眼睛,舒舒服服的捉拿身上的虱子
看那个领头的大官过来,也不起身,也不停手,只是把这天下群雄如同自己袄缝里的虱子一般一一捉给他看
那大官便不得不带了几十万的军马拜伏在路旁
六朝人穿了官袍又便怎样?看到风起,想起家乡的鱼儿正肥,便随手把当官的袍儿帽儿剥下
更不像蝉蛇脱蜕般的为难,只是随手丢去如同净手的废纸
六朝人大都短寿,正如他们所处的朝代一样,几十年,十几年,甚至几年便是一个轮回
在那个纷乱如麻,旋转如灯的年代,或许很难说,生的喜和死的愁
或因为喝酒,或因为服药,或因为不讲卫生,或因为爱讲疯话,知名的六朝人的结束横死的多数,正寝的廖廖
正寝的廖廖而默默,而横死的却往往引起生者的诸多艳羡
临死前一曲古筝令三千人泪下,是一种境界;遍缠珠宝,纵火一焚,且有美人绝代同此殊行,如此奇死场面也确是颇为难得
常常的想,六朝人像一个个不断膨胀的气球,一个个不断的张大,无止境的膨胀着自己,在那里热烈的跳跃飞腾,很快的又“砰”的一声爆的粉碎,却没有半点颓唐的破皮片
因为他们膨胀的那么大,飞腾的那么高,爆炸的那么快,不会有破败的皮落下来,在一瞬时间,都化作了细细的粉末,只需一缕风,一丝气便可以把他们化的没有半点踪迹,而他们也就是风,就是气了
这便是一种风流,一种妩媚,一种非人而超人的气息,是一种美妙的鬼气
若是唐朝人,头发不会那么蓬乱
温滑的清水会把他的须发洗涤的如瀑如练,当风飘拂如柳如烟
唐朝人确也不把头发用冠囊遮罩起来,他们会泼刺刺把长发甩开,蘸了酒,蘸了墨,如风般的在宣纸上泼扫
一张雪似的白纸,滚滚滔滔酣畅淋漓的墨汁连同着酒水,是他们一泄如注的本性
唐朝人有的是神采,有的是奇异,奇异的是他们的神采竟如天生神造,且不尽不竭
唐朝人比六朝人手中多一把长剑,跨下多一匹马
哪怕长的指爪几乎难以缚鸡,也要仗了酒气,拼命抱了他的长剑,长叫三两声
哪怕跨下的只是一头蹇弱的驴子,在他们的眼里也直如军中冲闯的良驹
琵琶美酒醉卧沙场自是一幅绝好的画图
唐朝人爱写诗,若不能亲临的事情,便用自己的诗歌来演绎,自己永远是最大的主角;唐朝人爱花钱,万贯家财半日散尽,也许只为体验一下驱遣千军万马的意气
鞍马之上打下的大唐朝,尚武并没有什么奇怪
争斗强盛自是为人的动物的本能
唐朝人爱讲大话尤其是喝酒以后,说话的人只心跳,不脸红,听话的人却只惊奇,不为忤
唐朝人写诗,必是无边落木,不尽长江;作画必是长河落日,大漠孤烟;穿衣必是宽袍大袖,锦帽貂裘;餐饭必是金樽清酒,玉盘珍馐;住所必是轩窗高户,广厦万间,行路必是大漠驼铃,花雨丝路…… 唐朝人爱喝酒也爱做梦,男人的梦不外乎男人的天下
他们想的是词赋满江,奔流天下,他们想的是开土拓疆,威风海内
他们想的是良弓骏马、美酒佳人,想的是繁花似锦,锦上添花;唐朝妇人的梦却更加绚丽,她们想的是天下的男人
她们敢梦也敢把梦做到醒时,她们的妆扮和衣裳能让1000多年后的女人咂舌叹止;她们的行径同样敢让今天的女人甘拜下风
她们做少女时便敢登了梯子,逾墙而过,约会她的情人,她们还会把男人养在皇宫以俸枕席,她们有兴趣亲自着素手把持天下,令天下男人匍匐在地而战战兢兢
唐朝人爱酒,但不服药
酒是兴奋剂,药是麻醉剂,所以唐朝人兴奋但不很麻醉
他们比六朝人更多了一些清醒,他们也常常在自己清醒的时候不住的提醒了自己,虽然多了一些痛苦,少了一些快活,但也便长寿了些,正如他们所处的朝代一样
常常的想,唐朝人像一个不断充气的皮球
他们尽力的膨胀着自己,使自己获得最大的弹跳能力,他们充盈的气息使自己冲撞出了一个最大的空间,却又拿捏到一个分寸,不至于短促的爆裂掉
事物总会难逃一个结局,那便是破败,唐朝也是如此
他的不同在于,破掉了,留下了几块残损颓唐的皮子,留给人们的是不尽的挽惜和不尽的怀想
他们相同的是内中的气息,不同的是外面的皮囊
若是六朝人当街遇到唐朝人,他们或者互为惺惺相惜,拉住了手不尽唏嘘,相见恨晚
更多的可能是,六朝人给唐朝人一个白眼,讽刺他终究难脱尘俗;唐朝人还六朝人两鼻孔冷气,鄙薄他只会自命不凡
后来,他们又离婚了
原因很简单:我的胡姑夫喝酒睹博,打架闹事,胡来的一塌糊涂,最后输得真成了一条汉子
我发现小芳喜欢老金
这种感觉在阿昆向我倾述了他对小芳的情感后,突然间明朗起来
“哗啦!哗--啦--!”江水吼叫着
它大概是在忏悔吧!或许,它要告诉我什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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